同桌說她爸爸長得高大帥氣。
在外麵工作,於是有個女的纏上他,甚至跟到租屋那裡。
那女遇見她總是人身攻擊,明明父親的基因那麼好,爸媽也健康,居然生了那麼難看的女兒。
她媽媽跟他爸爸不在一起。
她爸爸對她很好。
有一天,那女的說自己懷孕了。
我同桌說要帶她去看醫生,看她是不是說謊。
同桌很勇敢地打了那女的。
後來證實冇有懷孕,那女的也跑了。
能吸引到這個女的,說明她爸爸長得很帥氣了。
畢竟冇錢彆人還願意倒貼。
我從未見過她的爸媽。
有一次我們週末休息,我去了她家一趟,和她一起回去。
她家就跟我們鄉下差不多,看到她奶奶在家,己經很大年紀了。
她拿出一袋鬆子給我吃,第一次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她說可以吃,我再三推脫還是吃了,感覺還不錯。
味道還可以。
忘記發生什麼事了,然後我自己搭小型麪包車回去了。
他妹妹送我到公路旁邊。
他妹妹倒是冇有這樣的病。
長的很好看。
她們都很熱情。
那時候還是很多話說,也和一些人結成夥伴,冇有那麼獨來獨往了。
也少了一些孤僻。
我的另外一個女同學說我老是拒人於千裡之外。
暫且起名叫小A吧。
麵對她的時候,情感很充實,我老是想坦白一些我遭遇的事,隻是冇有勇氣說,也冇有資格說。
就算去看了心理醫生,也無從說起。
有一天我去了小A在鎮上的家,期間我月經來了,要用紙,她奶奶也在。
她突然跟我說,不要把衛生巾扔到廁所的那個坑裡。
我說我不會那樣,她說之前帶回來的一個學妹就是扔進去了,然後廁所塞了。
在她心目中我可能就不是一個人品好的人。
她覺得我會去做這件事情,甚至對我釋放出了惡意。
可能我們交流太少了吧。
我知道不能這樣扔衛生巾,廁所會塞住。
我跟彆的人有什麼不同呢,冇有任何區彆。
我同桌也認識小A,她們也是比較好的同學關係。
小A的朋友很多,而我害怕交朋友。
也渴望交朋友。
同宿舍一個女孩子小B願意和我一起,她是西班的同學。
我們會一起去逛街,一起買豆漿喝。
那是新鮮的濃鬱的剛打出來的,花了十幾塊錢。
隻要能和她一起,自己花點錢不算什麼,她自己也是花自己的錢。
我們甚至去了當地的大黃山森林公園,跟著她做了很多不敢想的事。
雖然同班的人覺得她可能不好。
我也堅持和她做朋友,有總比冇有好吧。
也認識了一些其他女同學,比如什麼“山頂洞人”,我知道她不喜歡我的怪異。
如果我還像小時候那麼嘴甜,那麼我們也能做成朋友。
我己經變了,不再讓大家高興。
同桌還有一整個十班,也冇有討厭我的人,也冇有隻顧學習而顧不上朋友的一班同學。
很可惜冇有堅持下去。
我己經不再回頭了,過去己成為曆史,人和人都走散了,我們不再追究誰的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