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…”
“小心哦,樓大少一定聽出了我的聲音,信不信他已經開始懷疑了。”
話落,電話再次打來,這次是樓氏秘書室的電話。
唐影笑的更燦。
“何必呢。”
陸離冇有接,任它響,“你可以現在就跟了我。”
“你不是懷疑我殺了你哥麼?”
“那你大概不瞭解我,樓景深喜歡一個人可以盲目,而我…可以…六親不認。”
“可我不喜歡你。”
“………”
唐影撚撚手指,笑道:“陸二公子,你再待下去,我怕你會……炸了,以後還得靠它傳宗接代呢。”
她意有所指。
陸離暗暗的抿了唇,深色的瞳孔有強製性壓住風浪的痕跡,“不愧是絕色,勾人,很有一套。”
“謝謝誇獎。”
陸離退開,看了眼她,又看著那瓶酒,“那酒先在這兒當著,我隨時有拿回去的權利。
唐影,但凡我查到陸城的死和你有關,到時候就算你是樓景深的獨寵,我也會把你掰成兩瓣,拿去釀酒。”
………
他走後。
唐影還坐在桌子上,笑容一寸寸的從臉上斂去,埋藏在眼底深處的雜亂也慢慢的浮了出來……
陸離下樓,直到坐在車裡纔打電話過去,那一頭過了十秒才接。
午後,陽光燦爛,車玻璃折射著陽光發出讓人暈眩的光,陸離拿出了墨鏡,含著一根菸在嘴裡,“打電話做什麼?”
“和唐影在一起?”
“嗬。”
他發出一個單音節,“她不過纔出聲,你就斷定是她,你對她已經熟悉到這個地步了?”
樓景深從辦公椅上起來,走向落地窗,辦公樓外就是江,江麵上波光粼粼,江的那一頭正好對著絕色大樓,“找她做什麼?
我說了,酒不會給你。”
包括人。
“怎麼,你還能做她的主?”
“對。”
玻璃上堪堪的印著他沉黑的眸。
陸離深吸了一口煙,他也不急著發動車子,調整了一個很舒服的坐姿,打開車窗,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菸灰,聲起:“這個女人和老大的死,有很大的關係。”
樓景深不置可否,一雙黑曜石般的眼帶著一慣的銳利森冷,“彆動她。”
“看來你已經知道我要查她,景深,我必會查,我哥不可能自殺。”
“我知道,我的意思是交給我,我來查。”
陸離又抽了一口煙,青煙升起裡他眼中也放出一絲淡涼的笑,“我雖說剛回國,但也聽說了一些事情。
比如你奶奶,再比如你求婚顧沾衣失敗,這兩個女人還不夠你頭疼麼?”
樓景深定定的看著那翻滾的河水,細細長長的眼晴落向了陽光的餘暉,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。
“已經有兩個女人,還怕再多一個?”
陸離沉默了一會兒,開口,“你認識唐影多久了?”
“兩天。”
“才區區兩天,你的反應,怎麼有種你要放棄認識十年的顧沾衣,改投向她的裙下?”
……
樓景深掛斷電話,依舊看向外麵,陽光過於燦了些,這泛著金黃色的光就如同是黑夜一樣,是一種很好的保護色,讓人無法窺視
手機又響,依舊是簡訊。
【你兄弟剛剛來,摸我了哦。】
他:“……”
【你不請我吃個飯安慰安慰我?
要不然我來找你?】
樓景深臉頰兩側線條忽一繃緊,唇更是繃成一條淩厲的直線,扔了手機,繼續工作。
……
簡訊發出去一瞬間就顯示是已讀狀態,唐影窩在沙發上,看著手機,細如柳葉的眉輕輕的挑動,這一次看的真快。
說明他正拿著手機,也說明……陸離纔剛剛與他通完電話。
他還是冇有回訊息,唔……唐影呶呶嘴,這種人,拿著手機不知道是乾嘛使的,真不禮貌。
下午五點,唐影從絕色出去。
樓氏公司大樓氣派的很,樓氏旗下的摩爾酒店更是金碧輝煌。
泊好車,進去。
才走進大堂,鄭歡就打來了電話。
“老闆,有人來鬨事,說非要見你,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