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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26

氛圍瞬間緊張。

程晏生將目光落在溫年緊繃不成型的臉上,關心的問:“因為包的事在怨恨我?”

“冇有。”

他起身,悄無聲息的走近。

雙膝跪在床邊,一隻手捧住她的臉。

溫年感受到男人灼烈的視線裡,滿是虛偽的柔情,他字句疼惜:“年年,你是在恨我包,還是恨我晚上傷了你?”

他以前也會這樣叫她。

是在他每次喝醉酒,神誌不清時。

溫年敏銳的聞觸到,程晏生渾身的酒氣,剛纔他站得遠,味道不夠重。

“我去給你弄醒酒湯。”

她側開頭,臉從他掌心移開。

“走去哪?”

程晏生忽然一派嚴厲,眸色的柔情被淩厲取而代之:“我說了讓你走嗎?”

他伸手掐住她的臉。

溫年被迫與男人視線相交,在外看他是斯文禮相的,但她最清楚他骨子裡的殘暴冷血。

心口憋著股勁。

“程晏生,你每次喝了酒就這樣對我,真是受夠了。”

她那副深切的厭惡,不加掩飾,儘顯無遺。

程晏生高高的身軀擋在眼前,他紋絲不動,嘴唇緊抿著,幾秒後聲音從唇縫處飄出:“受夠了?以前是誰整夜纏著我要?”

他的話,是一把鋒利的刀。

狠狠捅進溫年心窩子。

她疼得慌張又無助。

那些過往不堪的日日夜夜,成為他淩辱她最好的利刃。

溫年渾身在顫,手指由掐轉為搓。

喉嚨跟眼睛像是被人淋了一盆滾燙的開水,呼吸都是燙的。

“以前是我不要臉,我犯賤,我有病,現在病好了。”

程晏生的手指一壓,溫年不抵抗,倒在床上。

後背摁住堅硬的床架,一片生疼。

眼前俊美的麵孔逼近,程晏生作亂的在她嘴上撕咬,啃得唇瓣血肉模糊,她忍著疼,大睜著眼不發出半點聲音。

“痛嗎?”

他問她。

溫年合著血水往下吞嚥:“不痛。”

程晏生邪魅一笑,一隻手竄到她衣服裡……這下疼得她哽咽出聲。

“溫年,你憑什麼嫁給我?憑什麼纏著我三年?”

溫年錯亂的記憶,在某一個點上重合。

那年的她對程晏生一瞥驚鴻,大哥很疼她,想儘辦法讓她嫁給程晏生,後來溫重堇遭人算計,在生意場上壞了規矩。

生意越走越慘淡,不得已搬去了清城。

一瞬間,溫年眼底亮起:“程晏生,我很好奇,當初我大哥到底是用什麼作為要挾,讓你娶的我?”

他直起身子,退開兩步。

不屑一嗤:“你不是清楚嗎!”

溫重堇跟她講過,他用一個很重要的項目,跟程晏生換的。

可這些年,溫年愈發覺得疑惑。

程晏生這般的身份,什麼樣的項目是他拿不下的,更何況溫重堇的檔次遠夠不著上流社會。

粉唇開啟。

溫年問:“你程晏生也會為了這點蠅頭小利,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嗎?”

他唇角勾起

隔著半米多遠,儘是嘲諷的味道。

眼底劃過不屑,程晏生咬字清晰:“娶誰不是娶?”

更何況她那麼聽話。

是。

所以他把她娶進門,讓她承受冷漠打壓。

深深懊悔,知難而退。

程晏生確實如他新婚當晚說的話那般,他要她生不如死,他做到了,如今的溫年就隻剩下一具軀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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